没回过神来呢。

    至于齐思贤,她方才所做一切,不过是人垂死挣扎的本能行状,却没想到却真能起作用,尽管对于此刻的处境,齐思贤仍不抱太大的希望,可今夜经历的一切,也足以让她消化好长一段时间了。

    另一边,贾瑛带着老仆到了客栈正堂,衙差们早已开始楼上楼下查房,却又正巧碰到岳州总捕赵行良手握腰刀,被掌柜的近乎讨好般的迎入客栈之中。

    四目相对,赵行良向身侧的掌柜问道:“近来可有生人入店?”

    掌柜的闻言,目光下意识转向了贾瑛主仆二人。

    赵行良又看向身侧的一个衙役,那衙役点了点头。

    赵行良呵呵一笑,迎着贾瑛二人走来,并出声问道:“二位瞧着面生,可是外乡来客?”

    贾瑛面露笑色,抱拳道:“这位差官大人,晚生云南士子贾瑛,上京赶考,今日途经岳阳,方才投宿此间客栈!”

    那赵行良明显不知贾瑛身份,面色一愕,回头瞪了一眼属下衙役,这才一脸悦色抱拳道:“倒不知公子是位举人老爷,鄙人岳州总捕赵行良,方才唐突,还望公子见谅。”

    当下时节,不乏有人以举人功名出仕的,当然品级不会太高,多数也只是八九品的末流官,可只要入了品的,那就是统治阶级,地位远比胥吏出生的捕快要高得多。

    是以,在得知贾瑛的举人身份后,赵行良便不得不放下身段了。

    当然,若是一省总捕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能当上一省总捕的,大都是布政使的亲信,区区一个举人出生的末流官当然是比不上的。

    不过赵行良的身份也不差,岳州属于直隶州,品阶与府同列,岳州知州更是正四品的朝庭大员,身为鲍祀憹的亲信,赵行良面对一个举人自不需要低声下气,只需保持一定的尊重便可。

    贾瑛也心知此中关窍,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个,当下说道:“哪里哪里!赵捕头身负一州治安之责,不过是寻常查问,贾某又岂是不明事理之人。”

    转声又道:“只是不知赵捕头深夜这般阵仗,可是办什么紧要的公差?哦,当然,若是事涉机密,便只当贾某多嘴。”

    赵行良哈哈一笑道:“公差不假,紧要也没错,可倒也不是什么机密,只是近日我府衙大牢走脱了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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