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中不的不对傅东莱的用意表示怀疑,他虽然不让贾瑛再来,可一日为师.

    与傅东莱这种人相比,贾瑛到底还是年轻了,尤其他此刻身处敏感之位,稍有不慎引来的便是猜忌杀身之祸。

    “你太小看贾瑛的位置了,别忘了此事因何而起,是西军兵败,周兴的奏折中明确的提到了西军大营的军令,若说此事的变数,我看不在朝局之上,还有落在局外。”

    “而且这封信也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新政,也为了大乾的将来。近来朝中隐隐有关陛下龙体的传闻,别人只当是传闻,可老夫却是清楚,此言并非空穴来风。如今新政遭遇危机,勋贵和李恩第留下的残党反扑,宫中圣人龙体同样是个变数,大位又迟迟立不下来,这桩桩件件交汇在一起,看似鼎盛的嘉德盛世,实则四处漏风,如雨中危楼,大厦飘摇啊。”

    “老夫一人之命,死不足惜,可若让大乾的江山葬送在你我之手,那可真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老夫这个东莱公就是天下最大的笑柄,你这个臭石头只怕连垫茅梁石都嫌臭。”

    “贾瑛手握二十万大军,与杨佑又相交笃厚,他二人若联手,大乾北地大半的边军足可安稳,别忘了,辽东的宋律也是跟着贾瑛起家的。北地安稳,京城就很难闹出大的乱子。眼下唯独让老夫顾虑的事情,你也应该明白。”傅东莱看向冯恒石出奇的平静说道。

    冯恒石说道:“老夫自认对留白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你不逼他,事情未必就会朝你担心的方向走,他或有私心,但纵是老夫也不可否认,若真论天下胸怀,他未见的就比你东莱公差,可勋贵到底是绕不过的一道坎儿。”

    傅东莱点点头道:“不然你以为老夫为何屡次启用他,如果他不是出身勋贵,那该多好。”

    “所以,你不能走,有你在,贾瑛心中就有一道锁,老夫才能放心。”

    冯恒石摇了摇头道:“老夫可以卖出这张老脸帮你些这封信,可还是那句话,勋贵怎么办?”

    傅东莱苦笑一声:“如今我已自顾不暇,你还担心什么?话说,你冯恒石何时站到勋贵这边了?”

    冯恒石撇了撇嘴,懒得回答。

    勋贵与他何干,他只是不想看着自己时隔多年后,看着自己又一次亲自认下的弟子走上那条祸乱纲常礼法之路罢了。

    却听傅东莱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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