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曲,可愣是没听出来二爷唱得是什么曲子,不过曲子里的人铁定不差,这倒是听出来了,嘿嘿。”

    马车内男子轻嗤一声道:“你这小厮,年岁不大,怎么就好上了逛戏园子,怕是往日的例钱都花销在这上面了吧,当心你老子知道了,揭你的皮!”

    喜儿情知方寸间说漏了嘴,一边吐了吐舌头,一边求告道:“二爷,这事您万不敢叫我家老爹知道,前次在屁股上打的红印子还在呢,怎么也得消停两天不是!要照这么下去,老周家该绝后了!”

    马车内男子被逗的大笑不止,车帘内探出一只脚,照着喜儿的屁股踢了两脚,道:“你老子像个锯了把的葫芦,怎么偏生就养了你这么个百无禁忌的碎嘴!”

    话音一转道:“前面怕是要到岳阳了吧,快些赶路,到了岳阳咱们换了行船,离着金陵也就不远了。”

    喜儿听了一时间也忘了苦恼,欣喜道:“二爷,咱们到了岳阳不多待几天吗?小的常听人说巴陵的岳阳楼端是气派,经常有像二爷这样的仕人老爷们在那里吟诗作赋呢!您带小的也去开开眼!”

    喜儿,年不过十四五六,又是头一遭出远门,自然对什么都新奇的很。

    只是贾瑛却不想在湘北过多耽搁,西疆四省闹匪不是一天两天了,虽说近来有白匪北窜消息,可难保没有零散的残匪,遇上了终归是个麻烦。

    尤其是自己要进京参加会考,若是不小心和白匪扯上瓜葛......总归是谨慎一点为好。

    再说这喜儿,出门一趟,越发跳脱了,京城不比南疆,若不好好管教一番,难保不惹出事端。

    心念一转道:“你这小厮,倒能做得了爷的主!”

    喜儿自知多嘴,赶忙道:“便叫小的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爷的主,还是送二老爷太太回乡要紧!”

    贾瑛面色这才和缓:“你知道就好!”

    不过毕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又比不得自己两世为人的见识,心头一软,又宽慰道:

    “喜儿,你不是想知道爷唱的是什么曲儿吗?那就早点赶到金陵,到时候说不定能让你见一见曲儿中唱的仙女。”

    喜儿眉眼一开,兴色道:“真的?”

    贾瑛声音一转道:“爷说过假话吗?”

    “二爷,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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