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恶水出刁民这几个字可真不夸张。

    “而且村子里仅剩的村民,大多都是当初那件事儿的事件的受害者,跟今天找来的那些人都有仇。”残的残,病的病,老得动不了了的才会一直被困在这个村子里,滋生罪恶的地方就像是沼泽,人被困在里面出不去了,就只能越陷越深。

    唐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在这件事儿上,受到伤害的人的伤口永远都难以愈合了。

    她叹了口气,“行吧。”扶着腰弯腰去收拾陈让造成的一片狼藉。

    却从后面被男人扶住了腰,然后他大手一带,她就重重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带着她坐到了床上。

    “吓到了?”

    沈执野环抱这唐菀,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轻声问。

    唐菀表示能不吓到嘛,他们的关系要是被别人发现了,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吗?沈执野高高在上能翻云覆雨,但是她不行,到时候她会被沈家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就这么怕?觉得我护不住你了?”沈执野微微侧眸,手指拨弄着唐菀垂落在脸颊两侧的头发,言语里有些不满。

    唐菀赶紧解释,“没有呀,只是现在不是你工作的上升期嘛,我之前听到一些消息,说你可能要提干了,这种特殊时候能不出事儿就不要生事儿了,不是么?”她一副为沈执野好的语气,手指还不住的拨弄着他束在自己腰间的手指。

    沈执野喉结滚动轻笑了两声,“没看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

    唐菀扭过身去双手抱住沈执野的脑袋,捧着他的头垂眸与他四目相对,“当然了,你可是我的野哥,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野哥。”

    没有男人不吃这一套的。

    特别是唐菀还香肩半露,衬衣本就被扯得松垮了,纽扣被扯掉了好多颗,她稍微一松护着胸口的手,一片雪白就露了出来。

    男人眼底有火,却不是释放的时候,伸手替她将衬衫拉起来,手指在她被陈让掐红的玉颈上抹了抹,“疼不疼?”

    “不疼了,野哥。”唐菀伸手摸了摸,“谢谢野哥。”

    “谢我干什么,就跟你说的,现在我们的事儿,还不是让别人知道的时候。”沈执野细细替她整理凌乱的衣着。

    唐菀很想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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