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等长春光学仪器厂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吧，”唐华说，“你们不是在做汞灯吗，这东西至少可以顶用三年，如果不是那么冒进的话用五年都没问题。”
王大衍：“现在我们做的三极管小得跟火柴头一样了，底片加工听说现在也比以前更精确了。过几年用激光肯定是让平面加工设备做得更精细，以后不会是要做头发丝一样的晶体管吧？”
唐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晶体管还要更小，一直小下去。
……
汞灯就是现在的平面技术光刻硅片用的能量源。这不是激光，而是多波段的混合光，能量比较集中的波段在436纳米，405纳米和365纳米，经过滤光之后就可以用于光刻硅片制作晶体管核心。
其实严格来说，掩膜直接接触式光刻机都可以不用激光而是用大功率汞灯照出来的强光搞定。
“长春光学仪器厂跟我们是隔壁，这我可太熟悉了，”王大衍说，“他们进步倒也挺快，我走之前他们已经做出了第一炉钡玻璃，说不定我回长春的时候，他们试生产的军用双筒望远镜就出来了。但距离你说的那种精度和透光率的光学组件，我看还是有点儿困难。”
唐华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嘛，不着急。玻璃配方可以自己琢磨也可以用现成的，但手艺还是得耐心点来。”
……
“电子口令机在空军测试通过，你们的调试和改进工作也圆满结束了。项目组就转入下一项工作，首先要做的是……解散。”
北京计算机所今年还做了一台小“计算机”——敌我识别系统的电子口令应答-识别机。这其实是两台小计算机，一台装在飞机上，一台装在雷达系统上。因为结构不算太复杂，计算机所的梁传家带着五个生力军三个月就拿出了样机，第一对样机空军拿走做试验，没太大的毛病，唐华回来的时候项目组都已经钻在北京电子厂准备生产计划了。
唐华说项目组先解散一会儿，六个人愣了。
“第一代敌我识别系统……做出来之后，不是接着研制第二代吗？”梁传家犹犹豫豫地说。
“是不是敌我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