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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速下江东是不可能了,这合肥位置便凸显出来,无论日后攻打江东,还是防备江东偷袭,这合肥都是必争之地,你说呢?”楚南觉的以魏延的水平不该问出这种问题来,多半还是心有不甘。

    “文长将军,你比我还长了十岁,按理说,我不该对你指点,将军统兵之能,也远在我之上。”楚南收起地图,看着魏延认真道。

    “不敢。”魏延躬身道。

    “若不是我你就敢了?”楚南笑道。

    魏延没说话,他心里确实不大服气。

    “其实官场不管到何处都一样,换做我是其他将军,也不会服你。”楚南道:“有本事又如何?上面将你权利一卡,就似南阳一般,那胡车儿稍微动些权利,便可令你有才无处发,你若有本事,那自然可以翻天覆地,但若没这个本事,就该学会和光同尘,先融进去积蓄力量,待你力量足够时,再做自己想做之事,到那时,何人能拦你?”

    魏延皱眉看向楚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可有改变所有人的本事?”楚南问道。

    “末将不能。”魏延摇了摇头。

    “除我之外,此时你若遭人陷害,又有几人肯为你出头说话?”楚南又问道。

    魏延摇了摇头,道理他懂,但这感觉,很不爽。

    “你现在就像插在地里的一根木棍,再硬想要把你拔除都不会太难,但你若是一棵树,想要将你拔出来可就不容易了,这世上的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改变,既然无力去变,那便先顺势而为,同时积攒力量,待有一日,你力量积蓄足够时,才是发力之时。”

    见魏延还是一副郁郁之色,楚南有些头疼,还是岳父好啊,一点就透,一说就通!

    “其实大多数道理,我相信你们比我明白,文长,我只问你一句,你信我否?”楚南看向魏延,放弃了说教,或者说,其实所有人骨子里都是排斥说教的,因为当你对一个人说教的时候,无形中就是在传达一种信息:“老子比你厉害,你得听老子的!”

    但人的天性却是好为人师,索性简单粗暴一些。

    “主公说的哪里话,末将自是信主公的。”魏延这话不敢反驳,楚南算是他的恩人,同时还有知遇之恩,这段时间,双方相处的也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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