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要的价，据说他的歌对外要价都是八十万，六十万算是打了折的。”
刘启荣深深的看了林菁一眼，问道：“这就是你刚才说的，小令只是为了T9成团纪念日要发的歌？”
林菁面不改色，点点头：“是。”
刘启荣眼皮子一跳，沉吟不语起来。
六十万邀一首歌，虽然在这个行业内并不算是天价，可也绝对是高价，能达到这个价位的词曲作者屈指可数。
林菁说什么为了T9成团纪念日发单曲酬谢粉丝，这种事情各家明星都有做过，没什么出奇的。
但是平时遇上这样的情况，只要随便拿一首歌就可以应付过去了，甚至自己胡乱写一首凑数，那些粉丝也会买账，分分钟被感动得不行不行。
像现在这样花六十万邀歌，还真有点当面胡扯的意思，如果不是藏着什么别的心思，说出来都没人信。
林菁也没吭声，就等着刘启荣说话。
她的脸上澹定得很，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都端出来了，刘启荣爱怎么说怎么说。
这歌没花公司一分钱，刘启荣最多也只能说说她不报备，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
林菁对此心知肚明，自然腰杆也硬。
两人这么相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刘启荣先说：“这六十万怎么来的？”
林菁回答：“小令自己掏的钱。”
刘启荣轻哼一声：“哦，看来这两年小令手里也有点积蓄了，不错，不错！”
这话带着点阴阳师的味道，林菁自然不会应声。
刘启荣又问：“不管这事原本是个什么情况，可现在闹成这样，还是你的管理出现了问题，这没错吧？”
林菁点头：“是我工作的疏忽，刘总，对不起。”
娱记、狗仔偷拍这种事情防不胜防，谁也没办法，林菁这个道歉也坦荡得很。
刘启荣对这个道歉并不在意，只继续问：“那接下来呢？你准备怎么做？”
他的眼神冰冷，一直注视着林菁。
他能坐在现在的这个位置，脑子并不湖涂。
林菁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表现出这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肯定已经想好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