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多数的教授学者，虽然修复速度慢，但是长年累月下来，数量也十分可观。”
“可是。”郑老话锋一转，盯着陆冲，“真正称得上雪中送炭，甚至是开创新时代的功绩，就在于修复天阶武学。”
“你明白吗？”
陆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完整的天阶武学，我华夏只有五门，这个你应该听说过。”郑老继续道。
陆冲点头，他倒是有所耳闻。
“而且，这五门天阶武学，其实都只是天阶中下品而已。”
“其中所蕴含的武道真意，对于寻常的武王而言，倒是足够了，甚至多数武王都没能将一门天阶武学修炼圆满。”
“但是。”郑老慢悠悠地道：“对于我和那几个老家伙而言，却还是不足。”
“以我为例，我在不到六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是武王了。”
“到现在，我已经快要一百六十岁。”
“差不多一百年的时间，全部用来琢磨天阶武学，早就全部吃透了。”
“可是到现在，我们几个老家伙，还是没有突破武王这一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陆冲猛地抬头，“您是说，武王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
郑老校长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有，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前没有，更不代表以后没有。”
“至少，古武遗迹中，是出现过相关记载的。”
陆冲心中振奋，他有过这种想法，但是没有前人走过的路，他也不敢确信。
如今从郑老校长这里得到肯定，让陆冲对未来的武道之路更加憧憬。
“那到底是为什么？”回到郑老校长刚才的疑问，陆冲也好奇了。
“因为武道真意不足。”郑老校长略带着激动地道：“确切地说，是天阶中下品武学中蕴含的武道真意，不足以支撑武王的突破。”
“这一点，相信你每次突破大关时也有所体会。”
陆冲很想说，我真没有体会过啊，主要是没有碰到过瓶颈。
但是他怕说出来会挨打，所以也就闭口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