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血汗钱,他分了利。二超子叫他一句句“徐爷”时,看似尊敬,实则是在掂量他的轻重。如他分了赏钱,走出县衙,看着街上的一个个行人时那般,都在不怀好意……。

    黑色的夜很快就度了过去。

    经历这一遭,徐二愣子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不过思及上次在讲堂打瞌睡、心不在焉的后果,他这一次在早课中强打起精神,煎熬的等到了下课铃响。

    当然,精神欠佳的他,也只能做出努力听课的模样,至于学科先生讲课时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幸好,许是他的表现不错,这一次学科先生并没有通知先生他在课堂上开小差这件事,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但下了第二节课的前半堂课,他委实精神不佳,于是只能找先生准备告半天病假。至于理由,他不打算说实话,随意找个理由搪塞就是。

    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相信了徐二愣子的说辞。

    “你许是昨天下雨着凉了,没注意保暖,所以才会身体不适。”寓所内,刘昌达打量了一会徐二愣子的脸色,确实有点虚弱苍白的模样,“也有可能是你最近累着了,猛地被冷风一吹,身体没捱住,染了点风寒。”

    “你也不小了,得劳逸适中。”

    刘昌达叹了一口气,告诫道。

    尽管徐二愣子得了县衙书办的差遣,却也没耽误在高小的学业。这样两头跑,县衙那边他不清楚,不过在学堂里,徐二愣子的成绩虽略有下滑,但仍保持不错。学业有成,他也就没了干预的闲心。

    然则……如此劳累,指不定什么时候徐二愣子就病来如山倒了。

    穷苦出身的学生,攥紧了一条门路,舍不得轻易放手。

    这点他明白。

    他能做的,亦只有几句不痛不痒的提醒。

    “谢先生教诲。”

    “我……会注意的。”

    徐二愣子点头起身,敷衍的回了两句话。

    “细君,给徐从熬上一盅生姜糖粥。”见徐二愣子要走,刘昌达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又朝里屋喊了一句。

    “我不是大夫。”刘昌达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圆框眼镜,他笑了一声,“病了,该喝什么粥,我还是明白的。喝完粥后,你再走。还有,唔……,再过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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