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秃发寿阗缓缓坐直身体,腔调忽然高了起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口出现了无数个鲜卑勇士,一個个手持利刃,目光凶悍。
马谡知道,这是谈判即将破解的预兆,秃发寿阗想要动粗了。
于是朝身后摆了摆手,微微一笑:“秃发寿阗,就凭这几个烂番薯臭鸟蛋,你也敢起高腔
“笑话!”
话音未落,赵云朝腾地一下跃起,抽出长剑,如狼似虎扑入人群之中。
片刻后。
“大人,误会,误会啊..小人也是迫于无奈,您是知道我的,带着秃发部落背井离乡来到河西才十余年,十年来尽管我的部落辛勤劳作,仍旧是一穷二白,每一年冬天,我的族人都会大量饿死,还有孩子
秃发寿阗看了眼躺了一院子的护卫尸体,又看了眼围在门外不敢进来的鲜卑勇士们,和被赵云拿剑抵住的二儿子秃发元立,言语里充满了低声下气,
再无刚才宁折不弯的霸气。
选择了从心。
马谡从毛毡上缓缓站起,嘴角微微一撇,“秃发寿阗,你服不服?”
“服,我服
秃发寿阗嗫嚅着,很干脆的跪下,五体投地,“大人,我服了,请饶恕我那无知的儿子吧
“可以。”马谡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秃发寿阗,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别想着耍什么花招,在明天日出之前,想要回你的儿子,就拿你的孙子秃发树机能来换吧!”
秃发寿阗本来一脸紧张,闻言忽然放松下来,转而问道。
“大人,需要小人为您安排房间吗?隔壁二十丈外有个独门小院,很是清幽-.”
“可以!”
“大人,需要小人为您安排女人吗?”
不用,我自己带了....马谡瞥了身侧的羌女一眼,没好气斥道:
“少废话,叫他们让开!
被马谡当面斥责,秃发寿阗并不以为意,只是前者久经沙场磨砺出来的目光格外锐利,似乎能看透人心,让他不敢与之对视,慌乱的低下头。
他对着门外摆了摆手,护卫门犹豫着退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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