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也给我咽到肚子里去……一定要撑下去。”

    白衡信还是不放心,又忧心忡忡的叮嘱道。

    他倒不是怕秦近扬会死,而是怕秦近扬会疯。

    “没事,我有把握!”

    秦近扬又点点头。

    “算算日子,今天是最凶险的一天,但我已经帮你避免了,你能保持住干净!”

    白衡信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

    “啊……什么难关?”

    秦近扬好奇问道。

    他理解不了白衡信的笑是什么意思,有些诡异。

    再一转头,秦近扬发现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卫,居然也轻轻笑了一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衡信摇摇头。

    “白大人,时候不早了,您就回去吧……典狱长刚才已经忙完了!”

    有个狱卒开始不耐烦,站出来说道。

    “白大人你放心吧,起码三天内,典狱长不会再忙这些事情……这个人还能舒坦三天。”

    “希望三天后,有人能来提审他,并且让他沉冤昭雪,否则就这一身细皮嫩肉,怕是会被典狱长折腾成残废。”

    另一个护卫上下打量着秦近扬,两颗眼珠子里满是恶趣味。

    秦近扬的头皮开始发麻。

    他突然想起监狱里那些残忍的传言,那些关于走旱道的可怕行径。

    该死。

    吴家的狗东西。

    “可惜啊,能从地牢走出去的囚犯,又有几个人呢?”

    护卫又感慨了一声,似乎有些可惜秦近扬的皮囊。

    他们在这里当差,不知道见过多少这样的人。

    进来时,人模狗样,甚至还保持着达官贵人的体面和傲气,衣服有香味,头发一丝不苟。

    可三天后呢?

    衣衫褴楼,披头散发,那些人模狗样的贵人,浑身散发恶臭,简直比街上的疯乞丐还要凄惨。

    进来的时候,谁都认为自己还有希望出去。

    可真正能出去的,又有几个呢?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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