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你这命挺硬啊,比较费主子。”

    秦近扬只能感慨。

    关于最后一个员外的故事,或许也没有那么简单。

    可能对付员外的人,  一开始就是县官呢?

    这世道,  吃人都不吐骨头。

    还有一种可能,员外家里的武者顶梁柱塌了。

    方永立当初那么着急断二品,也是因为家里没有主心骨撑着。

    至于百姓的日子,秦近扬又回想起当年在公司当社畜的日子。

    其实大同小异。

    大环境好的时候,公司业绩蒸蒸日上,老板天天住在夜总会,前台小姑娘招聘了三个。

    至于迟到早退,根本不重要。

    迟一点,打个招呼。

    想早走,打个招呼。

    过年、过节,更是礼包满满,红包满满。

    那时候的老板,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公司有同事发誓要永远追随,永远效忠,就差磕头了。

    可当大环境不好,老板立刻就成了恶贼。

    严查考勤,逼话没完没了的会议,加班常态,各种福利更是全靠画饼。

    迟到早退哪怕一分钟,都要罚款  100  元,简直比黄世仁还要歹毒,当初的同事第一个提桶跑路。

    人,还是那个人。

    环境变了。

    ……

    告别劳工,秦近扬牵着马去找独眼婆婆。

    村口一番打听,他终于在一个土堆前,见到了独眼婆婆。

    果然,腿断了。

    从大腿根被打断,由于上了岁数,另一条腿没劲,婆婆只能趴在地上拖行,她骨瘦如柴,远远看去像是一具骷髅在爬。

    婆婆两只手聚拢,正费力铲土,好像是要挖个坑。

    她是在……挖坟!

    “老婆婆,是我!”

    秦近扬跑过去,扶起婆婆。

    他就像是扶着几根腐朽的木头,婆婆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脸上满是泥污,但一行泪痕让人穿心,另一只眼睛,已经不能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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