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阎埠贵问道。
“咋了一大爷。”
“车轱辘被偷了?”
见张浩柏过来。
阎埠贵就跟抓到了根稻草那般。
满脸苦相对他说道。
“小张。”
“你可得帮帮我啊!”
“这一个车轱辘十几块。”
“两个加起来就三十多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
张浩柏玩笑着。
“偷你两个车轱辘还算好的。”
“要是连你车架子也一起偷走。”
“那时候你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阎埠贵真的要哭了。
“哎呦小张。”
“你可别开玩笑了。”
“我现在都快被急死了!”
张浩柏笑着。
“行了一大爷。”
“苦着脸干啥。”
“你先想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阎埠贵连叫冤枉。
“我哪得罪人了啊?”
“院里大家伙都知道。”
“帮他们调解纠纷从来都是公事公办。”
“这院里有谁会针对我啊?”
围观群众也帮着他说话。
“对啊。”
“一大爷处理问题可行。”
“谁会没事偷他车轱辘啊?”
张浩柏叹出口气。
“那这事可就有些难办了。”
“如果不是院里的人。”
“那就是外面进来的。”
“可问题是。”
“那人为啥只偷你的轱辘?”
“我的三轮车不也放在那好好的吗?”
他这话出口。
周围人也都感到有些奇怪。
是啊。
如果是外贼。
为什么只偷车轱辘不偷车?
就打比方说那贼脑子有病。
可张浩柏那边不也有三个轱辘。
咋就不一起偷走?
张浩柏再度开口对阎埠贵问道。
“一大爷。”
“您确定没有得罪过别人?”
阎埠贵再度肯定。
“我发誓。”
“绝对没有!”
嘿。
张浩柏感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