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好。
若非不是他平日里作威作福。
真把自己当成土皇帝。
把妻儿给压得不行。
哪会闹成现在这样。
妻不管儿不孝的场面。
张浩柏站在自家门口冷眼看在眼前这幕。
发出声呵笑。
既然没有闹出人命这种情况。
那自己现在也无需去管。
顶多就是晚上注意下刘海中会搞什么幺蛾子。
回到屋里关上门。
与外界隔绝。
跟自家妻儿老小吃着饭。
刘海中坐在地上。
眼里满是凶狠。
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
暗暗把这笔账给记下。
阎埠贵?
敢管老子闲事?
今天晚上要是不让你全家给我跪着道歉。
我特么就不姓刘!
既然戏已经演完。
这些个看热闹的主也没有再在院里多做停留。
全都回家该吃吃该喝喝。
阎埠贵也是重重叹出口气。
招呼着妻儿回屋。
晚上接近十二点。
院里人家早早就熄灯睡觉。
刘海中又在屋里喝了不少马尿。
手里提着不知从哪捣鼓来的柴油走出房门。
晕头转向下。
目光还是落在阎埠贵家门。
嘴角勾勒起丝狠毒的笑意。
晃晃悠悠走上前去。
打开盖子就往他家门上泼。
边泼嘴里还边念。
“你个狗日的阎埠贵。”
“管老子家闲事?”
“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念叨期间。
他已经把阎埠贵家大门上泼满了柴油。
掏出火柴。
蹲下身子就开点。
好在柴油不比汽油。
必须要引子才能燃起来。
不然只用瞬间。
这阎埠贵家必将被火海吞噬。
到时候就连整条街都会被烧得底吊。
点了两次都点不燃。
刘海中的情绪有些失控。
TMD。
就连你也跟老子作对?
说着他拿出大把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