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也懂了。
她们很快就坐到了莫惊春和薛嘉嘉的身边,如小猫一般依偎在两人身上,恨不得直接钻到两人的怀里去。
莫惊春倒是一点不抵抗。
可薛嘉嘉明显不想这样,她不停摆手道:“我今天只想喝酒,只想喝酒。”
薛嘉嘉这种举动,在她身旁的这位姑娘看来,那就表明了他是个生瓜蛋子,于是这位姑娘更加胆大了。
女子就是这样,你越拒绝什么,她就越要给你什么。
酒水呈了上来。
莫惊春倒了两杯酒,递给薛嘉嘉一杯笑道:“薛兄,咱们今天也算一见如故,来,这一杯我敬你。”
“莫兄,咱们差不多就回去吧,长路跋涉,我实在有些累了。”薛嘉嘉装作筋疲力尽地说道。
莫惊春一听这话,放下酒杯,朝薛嘉嘉身旁的姑娘呵责道:“没听到我这兄弟说累吗?还不让他放松放松。”
那姑娘一听这话,一双酥葱玉手很快就放在了薛嘉嘉的大腿上揉捏起来。
薛嘉嘉正要拒绝。
莫惊春笑道:“薛兄,别急嘛,我们才刚来的,不着急,不着急的。”
说完,莫惊春就独自吃酒听起了小曲。
台上。
乐师换了一个又一个。
等到傍晚时分,所有姑娘都撤了下去,走上来一个穿着打扮十分大胆的女子。
她怀抱着琵琶,吴侬细语唱了起来:“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镂鞋。画堂南畔见,一向依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姿意怜……”
莫惊春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
薛嘉嘉听着这秽耳之词,整张脸都红透了。
旁边的姑娘瞧见,还以为她是身体不适,便抬手想去探探薛嘉嘉的额头。
薛嘉嘉本能一躲。
那姑娘整个人栽进她的怀里,而那只手正正好好按在了关键地方。
那姑娘察觉到手感有些不对,想着薛嘉嘉今天一系列的奇怪反应,她突然瞪圆了眼睛,惊声道:“女…女子?”
“啊!!!”
薛嘉嘉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