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段实在诡异，竟然能够通过真气变化，对自身精神形成冲击。
金大的小说，他可不记得有这些功夫。
这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让他无比难受，肉身上只是小伤，精神却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
不过，李素虽然被压制的厉害，可是他并没有溃不成军，依旧坚持着。
他修炼的是金刚不坏神功，而金刚不坏神功前面八关姑且不提，第九关，照我见神，这本质上就是对精神的磨砺之法。
李素虽然突破了，感受到了这一关的精要，可却没有深入修炼。
因为时间不够，精神不比肉身，它的熬炼累月经年，宛若淬火锻工，以不坏功金光为锤，敲打精神，打出杂念，纯粹神魂，形成无上神魄，最终完成不坏神体。
不坏的神，不坏的体。
如今，面对赵恒的居然还擅长这种攻击精神之术，着实让李素意外与震惊。
他勉力抵挡，同时将金光护住了自己的精神，将对方的冲击有害的部分全部隔绝，不让过高的力量轰击他的意志。
同时他运用体内来自第一卷的功法，周天全力运转，将能量搬运到他的脑海，对大脑经行保护。
一招一招有一招。
李素接的很吃力，不过那种冲击下，他的精神却在不断的被熬炼着。
这很难，很痛，几欲呕血。
可李素依旧坚持着。
师傅的仇，师叔的仇，自身的恨，这些成了救命的弦，将他死死的吊住，不让自己的神志彻底崩溃。
他以金光化成牢笼，锁死的自己的意志，然后通过对方的攻击反复的捶打灵魂。
一次次敲击下，他的神魂在被纯粹，他的神魄开始发光。
又是千百次的交手，两人之间的战斗，波及的范围越发厉害，四周围仿佛被台风刮过，地皮都被卷了一层又一层，形成了一个数丈的大坑。
两人的攻击，防御，越发骇人。
大地上，不论尸体还是兵刃，已然被卷入其中，就会瞬间粉碎。一件铁枪被卷起，下一刻就被李素的金光搅碎，随后在赵恒的真气中被炽热烧红，被寒冷冻裂。
人，已经无法立于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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