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委屈。
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神崎裕嗤笑道:“拉倒吧,您当年还不是一个劲地想办法逃课,我还记得您好像还因此被爷爷。。”
“咳咳。”
神崎垣连忙用咳嗽打断神崎裕的“陈年回忆”。
他可不想社死。
“别咳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神崎裕拉起冬马和纱的小手,转身摆摆手潇洒道:“总之我会处理好的。”
看着这小子潇洒离开的背影,神崎垣有点头疼地捂着额头。
他看向老院长,笑道:“我这个父亲当得还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呢。”
老院长低声恭敬道:“不,这种相处方式或许才更让人羡慕吧。”
“是吗?”
“当然。”
“唉,也罢,裕从来都这样,不让别人干涉他的决定。”
神崎垣有点苦涩,却又感到自豪:“即便是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老院长微笑着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冬马和纱忽而挣脱他的手,轻声道:“你为什么不回去学校呢?”
神崎裕却不给她挣脱,将她的小手重新攥紧。
和纱象征性地抗拒了几下,然后很爽快地宣布投降。
“回去干嘛,上课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他斜睨一眼,笑道:“你应该最有同感才对。”
冬马和纱小嘴微撅。
倘若是之前的她,确实很有同感。
她一点都不想去上课,她觉得上课是一件无聊至极的事情。
老师讲的内容枯燥得令人昏昏欲睡,书本上的文字也是无趣,她也没有什么同学朋友。
想一想,好像没有一个能让她感到值得的理由。
但她没有翘课,或者说没有一直翘课。
虽然很不喜欢,可还是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太过于失望。
而现在的她,却无法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我和你有一样的同感。
因为。。
如果他不去上课的话,那自己和他的相处时间就会大大地缩短。
就算放学后能够见面,自己也总不能一直去找他吧?
自己去他家?
还是叫他来自己的家?
即便在学校里,他也不是只陪着自己。
可至少。。
每一天,每一节课,自己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