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冬马和纱才想起来问道:“你不是去找护士帮你处理吗?”
“这是我的理想计划,但理想与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
“噗嗤,该不会是人家没有值班吧?”
“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医院想找几个护士还是不能的。”
“那为什么。。”
神崎裕抬起头,仰望四十五度角:“当我走到医护室时,只有一位护士在值班。”
“她因为要值班,所以脱不开身。”
“我问她,其他的护士呢?”
“她告诉我就在一个小时前,突然来了好几位新的病人,所以。。”
冬马和纱恍然大悟:“所以你就被无视了?”
“不是被无视,是我不忍心打扰。”
神崎裕慢悠悠道:“我这只是小伤,所以就干脆自己拿了一些东西回来。”
“本来我打算在走廊弄好再回来,只是怕打扰到别人休息。”
“现在想还是有点后悔,应该在走廊处理好再回来的。”
冬马和纱撇了撇小嘴,但看着包扎着歪歪斜斜的伤口,她还是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语。
“你信了?”
神崎裕忽而笑道。
冬马和纱眨眨眼,耿直地点点头。
“真是好骗,其实我是故意拿回来再处理的。”
神崎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让你减轻一点负罪感。”
冬马和纱歪头看了他一眼,忽而凑近一些:“你还要睡地上吗?”
哦豁?
神崎裕似笑非笑道:“我觉得还是床舒服一点。”
“我也是这样觉得。”冬马和纱指了指他的手:“而且你这里还有伤口,也不方便转身。”
在床上就方便转身?
但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冬马和纱在暗示,在暗示一些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却十分符合神崎裕期待的事情。
他懂了,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和纱。
和纱在他的注视下有点无法坚持地微微低头,苍白的脸颊已经被红晕所驱散。
然后,弥漫。
病房内突然变得安静,窗外的风声又开始沙沙作响。
神崎裕指了指枕头,再指了指被子。
冬马和纱羞涩地点点头。
ok!
他迅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