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此露骨的调戏,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直接的黄腔。
但冬马和纱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一句变态。
甚至这声变态都是带着少女娇羞的羞恼,而不是嫌弃。
“你不愿意?”
神崎裕露出略显火热的期待。
冬马和纱抿嘴道:“我想小木曾可能很愿意。”
她斜睨一眼,淡淡道:“不如我帮你问问她?”
呵。
神崎裕吃瘪地耸耸肩,和纱得意地扬起下巴。
接着他松开她的小手,轻声道:“如果没那么痛的话,就先躺一躺。”
“第二天醒来应该就会好一些。”
“记得,以后不要熬夜。”
听着他一副准备完事离开的口吻,冬马和纱眨了眨眼睛,歪头道:“你要去处理伤口吗?”
神崎裕点了点她的额头:“休息吧。”
“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冬马和纱才不想休息。
“还能怎么处理,先消消毒。”神崎裕一本正经道:“以防感染。”
“这里有消毒的东西吗?”
冬马和纱似乎没听出来这句吐槽,很关心道。
“笨蛋,这里没有的话哪里有?这里可是医院。”
神崎裕没好气地又点了点她额头。
“时间也太晚了吧?”
“不碍事,总有值班的医生,又不是让他们做手术,只是帮忙消消毒应该没问题。”
神崎裕穿上拖鞋:“你先好好休息吧。”
冬马和纱点点头,安静地看着他离开。
把灯熄灭,然后房门关上,神崎裕离开,顿时又只剩下冬马和纱自己。
腹部的痛感已经减缓了不少,至少没方才那么折磨。
她下意识地盖起被子,却没丝毫睡意,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空落感,再度萦绕在她的心头。
明明他只是离开那么一会,就一会。
只是与之同时升起的,还有阵阵难以言喻的奇异情绪。
比起往常安静时会偶尔泛起的孤寂感,她更在乎此时逐渐弥漫在心头的奇异情绪。
他掌心的温暖似乎还残留在腹部,她伸手轻轻地抚摸过去,仿佛还能感受到。
“自己还真是丢脸呢,把他咬得那么狼狈..”
冬马和纱小嘴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