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就有点发呆,神崎裕却是真有点烦躁。
他把她送来医院到现在,整整近乎五个小时,他都没有闭眼,还要惦记着她的情况。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和纱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的错误。
喔,意识到了。
只是不肯坦率地承认。
于是他摆摆手,轻声道:“我先走了,记得有事就按这个铃。”
他的声音瞬间将冬马和纱的思绪拉回来,她再次伸出小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袖。
神崎裕皱起眉。
冬马和纱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道:“你...你能不能在这里陪我。”
神崎裕呵呵一笑:“不能。”
“我。。对不起。”冬马和纱的声音还是那么微弱,若不是病房内只有她和他。
恐怕神崎裕还真的听不清。
“说了,你对不起的只是你的身体,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神崎裕摇摇头道。
冬马和纱见他还是想走,心底升起的委屈更加强烈。
她死死地攥住他的袖子,抬起头,眼神闪烁着哀伤:“不要走。”
神崎裕握住她的手,哪怕她再怎么使劲,也不可能抵得过神崎裕的力气。
她的小手被他一点点挪开,夹杂着他冷淡的声音:“好好休息。”
冬马和纱急得将另外一只小手也伸出来,原本还能躺着的她顿时就不得不转身。
一阵剧痛,猛然从腹部传来。
她下意识地低吟一声,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毫无血色。
神崎裕叹了叹气,不再强行掰开她的手,转而轻声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我在这里,怕是只会打扰你的休息。”
冬马和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在缓解剧痛带来的影响。
待稍稍缓过一些后,她咬着牙,表情委屈:“你是在生气吗?”
神崎裕抿嘴:“我不应该生气吗?”
冬马和纱紧咬贝齿,本就苍白的嘴唇映出些许刺眼的红。
“应该的。。你应该生气。”
“对..我知道是我的错。”
冬马和纱说话都有点艰难,但她强忍住痛楚:“可是我..我真的还不习惯怎么坦率地表达我自己的想法。”
“你说我像一块冰冷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