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事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不要总是希望我猜,直率一点不好吗?”
冬马和纱听着他温和的安抚,委屈便控制不住地溢出在心扉。
她看着他,小声道:“是你让我走的。”
神崎裕觉得好笑,无语道:“你又不会洗碗。”
“你就是嫌弃我。”冬马和纱用清冷的五官营造出可怜兮兮的委屈。
“我没有。”
“你就是觉得我站在你身边会妨碍你,不是吗?”
“不是。。”
“就是!”冬马和纱憋住的情绪像是找到决口一样。
“就像是之前那样,明明你可以告诉我,却什么都不说。”
“你不也是一样吗?”
“知道我是怎么确认你平安无事的吗?是从小木曾的口中知道的。”
“她跟我说你情况不怎么好,所以我想你可能也没多少时间能一个一个去告知。”
“但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冬马和纱攥紧被单,委屈被怨念取代。
“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出现在我面前,哪有半点情况不好的样子?”
“你好得多,甚至都能有心情逛一逛琴店,顺便再弹几首琴。”
她安慰自己说他是重病在医院。一时可能没有时间。
结果现实却是异常的残酷。
冬马和纱极度讨厌这种被忽视,被忽略的感觉。
尤其是被自己所认为重要的人所忽视,所忽略!
这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她一直都在抗拒别人的好意,就是怕自己产生依赖之后,会再度被抛弃。
这种滋味太过于难受,她一点都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如果你真的不想关心我,不想在意我,那就不要做出一副你很在意我的样子!”
冬马和纱平静地躺下,淡淡道。
“你觉得我是你的累赘?我会拖累你?呵,我不是你的累赘,我也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别以为你有多重要。”
“其实你也就这样,你以为你在我心里就很重要吗?”
“你让我直率一点,但有用吗?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何况你自己也一点都不直率,不是吗?”
“少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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