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早坂爱虽然游走在四宫家的各大势力之间,但各大势力所看重的都只是她的才能与身份。
她所付出的,也只是她的能力。
她比谁都要干净,干净得毫无瑕疵。
恰是这种干净与纯粹,让她在此刻稍显笨拙的缺点却变成了令神崎裕得到愉悦与满足感的优点。
劝妓从良、劝妓从良,世上真有这种道德者,但十万人中都无一。
他们是人性最光辉的代表,璀璨而闪耀,夺目且不可直视。
然而除此之外,大多数人的“劝妓从良”不过是享受一种虚荣。
一种认为自己改变了别人人生,引领别人走向道德的虚荣。
至于别人从良之后如何生活,如何谋生,与他何关?
而这种虚荣,恰是并不高尚,却又不容易达到的满足感。
也许这个比喻有点偏颇,但令早坂爱这般死守心门的女孩忠于他一人,愿意付出全部来讨好他的感觉,与获得这种虚荣感如出一辙。
神崎裕当然不觉得自己高尚,他一点都不高尚,他只是一个纯粹的色胚。
他忠爱诗羽这般的纯粹的肉欲性感,也喜欢如早坂爱般青涩而笨拙的羞涩。
他的长枪在怒吼,而她摇曳着并不丰腴的翘臀默默地展现着她生平寥寥无几的勾引。
虽丰满度不足,手感也不是最佳,可她时不时回头,那眼眸间暗藏的情愫与波涛可谓能淹没神崎裕的理智。
特别是早坂爱眉目间天生有一股冷冽,与冬马和纱有点相似,只是更契合雪乃的外冷内热。
但最准确的对标者,应该还是她的小姐,四宫辉夜。
辉夜在这种时候会如她一样笨拙。
只是她比辉夜更多一些勇气与坚定,不至于那么矜持放不开。
而望着她渐渐滚烫的脸颊,神崎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松开她的小手,如同品尝佳肴般低头张嘴,将舌尖抵在她白皙的后颈,就在那绕起高马尾的青丝下。
一瞬间,如同电流激荡般,早坂爱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后颈,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
“不。。不要~”她低声地求饶一句,回头试图让神崎裕放过这个敏感部位。
神崎裕揽住她的纤腰,柔声道:“专心你眼前的游戏,看,又死了。”
游戏机的屏幕猛地一黯,果然再次分神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