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余韵如此漫长,伴着他温柔的安抚,霞之丘诗羽竟生出一阵浓浓的困意。
再过一会,霞之丘诗羽总算是缓过气来,慵懒地转过身,把小脑袋抵在他的怀中,小手挽住他的腰,闭着眼继续享受。
精致的玉足足趾则是俏皮地时而舒展,时而蜷缩,或是时而夹住他的脚摩挲。
神崎裕见她脚趾那么俏皮,也知晓她已经缓过气来。
于是便捏起她的下巴,在娇嫩的红唇上轻轻一点,嘴角微翘:“怎么样,是不是欲生欲死。”
霞之丘诗羽闭着眼闷声道:“不怎么样。”
“啧,刚刚不知道是谁喊喜欢,还让我停。”神崎裕模仿着霞之丘诗羽的语气,惹得她嗔怒不已。
她睁开眼眸,慵懒地打了打哈欠,带着浓浓的鼻音道:“那是你强迫的,我迫于无奈才这样说,别以为我真的喜欢。”
“还有~”
霞之丘诗羽眼眸闪过一丝羞涩,咬牙切齿道:“你以后都不许这样折腾我,还让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后都不许!”
方才被他冲击得失去理智,自己竟然连“我是裕君的奴隶”这样的话都大声说出口,事后回想起来,她简直羞耻到爆炸。
神崎裕耸耸肩,他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女孩们在各个阶段的表现都会不一样,进行时再羞耻的话也能说出口,结束后就绝口否认,把锅都推给折腾她的家伙。
而床上跟床下的表现,那差异就更大了。
风骚如霞之丘诗羽,也始终保留着深处的矜持与羞耻心。
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霞之丘诗羽见状顿时羞恼地握住他有些瘫软的长剑,威胁道:“记住了吗?”
哦豁?
来这一套?
神崎裕反手就握住她柔软的酥胸,朝红梅微微一捏,霞之丘诗羽闷哼一声,娇躯如遭雷击。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本来已经瘫软的长剑在自己的手中竟渐渐又有勃勃生机,似要卷土重来,再捣黄龙。
他不是才刚释放吗???
怎么这么快又“勃然大怒”了。
神崎裕嘻嘻一笑,笑而不语。
霞之丘诗羽慌张地吞了吞唾沫,立马松开,求饶式地舔舐着神崎裕胸口前的皮肤:“不要,真的不行了。”
她是真的不行了。
一滴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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