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没有感觉。。。
也没有血。。
不是已经做了吗?
小木曾雪菜努力地回想着,记忆回溯到她昏睡过去的前一秒。
她只记得很舒服。。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个混蛋!
小木曾雪菜咬着牙,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冲上心头,将她的眼眶都打湿。
她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那个混蛋居然。。居然还扭扭捏捏的??
他到底在等什么?
他觉得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一些吗?
小木曾雪菜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和他并没有做。
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办法让自己昏睡过去,他还以为自己能睡到明天,明天天亮,再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小木曾雪菜咬着牙,越想越气愤,越想恨意越深。
坦白说,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是一个莫大的耻辱。
自己都已经主动脱光,主动勾引他,都做到这种程度,他居然还能忍住!
这说明什么?
自己对他毫无魅力?
他连敷衍都不肯敷衍一下?
轰隆一下子,小木曾雪菜现在满脑子都被愤怒与怨恨所占据。
她直接把自己再次脱光,然后起身离开房间。
客厅的灯已经关掉,一切都变得昏暗,但她却看得很清楚,因为有皎洁的月光缓缓照入。
她目光看向另外一个房间,过去试着推开一下。
他没有关门。
于是小木曾雪菜借着皎洁的月光,能看到熟睡的神崎裕。
她就站在门外,痴痴地凝视着他的脸。
可惜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的思绪再次被愤怒所占据。
她迈开脚步想走进去,跟他要一个说法。
但想了想,小木曾雪菜又停住,直接转身。
这些动静都不小,虽然神崎裕没有发现,但小白是极其敏锐的猫科动物。
它慢悠悠地从窝里爬起来,然后差点没被吓到直接晕过去。
在走廊的尽头,在月光所覆盖的尽头,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正木然地站着。
而她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刀。
一把从厨房里找出来的刀。
刀光与月光混合,闪烁着凌冽的寒光,只需要轻轻地在脖子处割一下,皮肤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