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抬眸打量着面颊嫣然明媚,羞喜涌上眉梢的元春,轻笑了下,忽而问道:「那天鹿鸣轩,在窗外窥看的是你吧?」

    「啪嗒」一声,棋子落在棋坪上,发出清脆玉音。元春:"."

    这.....长公主怎么突然问及这个?

    抬眸之间,却见着一双顾盼流波的美眸,定定地看着自己,笑意直达眼底,芳心不由一惊,嗫嚅道:「晋阳殿下....」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你既是瞧见了,那本宫也不瞒你了,你我开诚布公就是。」

    元春玉容微顿,心头一时间有些不自然,连忙说道:「殿下之事,我是知道一些,殿下和珩弟情投意合,倒也没什么的。」

    晋阳长公主眸光投去,似笑非笑道:「你和子钰之间的事儿,本宫同样了然于心。」

    「殿下....」元春闻言玉容倏变,心头又惊惧又是羞急,连忙说道:「晋阳殿下....误会了。」

    说着,底气愈发不足,声音渐渐细弱。

    却是不知晋阳长公主何时知晓自己的事儿来,难道是珩弟告诉她的?

    「这个倒不是他和本宫说的。」似乎看出元春的一些困惑,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解释说道:「这座公主府里发生的事儿,本宫什么不知道?再说,妇人比之云英未嫁的少女,总有一些不同的。」

    一番话,说的元春芳心剧颤,白腻如雪的脸颊彤彤如火,螓首低垂至心口,已是羞不自抑。

    「这些原也没什么,再说你们都出了五服,庸人自扰,大可不必。」晋阳长公主笑了笑,目光莹润道。

    她在宫中寻一些古书来看,什么没有见过?再说他原就不姓贾,两人连同姓都不是。

    「殿下说的是。」元春那愈见丰艳、柔美的脸颊羞红成绮霞云锦,低声讷讷应着晋阳长公主之言。

    晋阳长公主目光见着怜惜,说道:「只是你与他这般,需得不知历经多少劫难,才能修成正果了,这般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你的心头可有不甘?」

    除非他的身世真相大白于天下,可那也不知多少年后了。

    元春闻听此言,娇躯一颤,抬起螓首,轻柔如水的声音却如磐石坚定,道:「殿下,纵然是飞蛾扑火,我也甘之若饴,我已和他说,出家为尼,带发修行,此生终身不嫁,名分不名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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