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模样。

    走私贩私一案,既为人知,想要狡辩,都无从谈起。

    贾政在一旁则不敢坐,儒雅面容上满是苦闷之色,低头问道:“公公,未知朝会上是因何情形而要对兄长问罪?”

    戴权闻言,随着一声“哒”的声音,放下手中盖碗茶盅,白净面皮上竟堆起一丝笑意,只是因天光昏沉,荣禧堂中未点烛火,半边脸颊藏在晦暗阴影中,隐约有着几分可怖:“如是旁人问,咱家说都不会说,但既是老先生相询,那容咱家细言一二。”

    “还请公公指教。”贾政面色恭敬,拱了拱手,急声说道。

    一旁的贾赦,这时也微微抬起头,仔细听着,试图寻找一线转机。

    戴权道:“今日朝会,内阁,六部九卿相继陈奏圣上朝务,不意忠顺王爷忽然参劾神威将军,其勾结平安州节度使崔岭,走私贩私,是时,群臣哗然,物议沸腾,科道言官,内阁阁臣,要严治贾恩侯之罪,以正国法!甚至,更有人弹劾贾子钰,其为锦衣都督,不能约束族人,察察其恶,其间或有人揣测,贵府宁荣两支,早已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圣上大为震怒。”

    贾政面色一变,心头“咯噔”一下,原本对贾赦遭难的切切心思,反而被对贾珩的担忧取代。

    这并非是兄弟之情,不及同族之谊,而是贾珩一旦出事,贾府才真正是天塌地陷。

    贾政急声道:“此为无稽之谈,子钰才掌东府多久,如何知道兄长那些恶迹?”

    贾赦:“???”

    什么叫他那些恶迹?

    戴权朝着大明宫方向拱了拱手,说道:“幸圣上烛照万里,并未听信些微浮言。”

    事实上,任凭是忠顺王,都从来不相信贾珩会与贾赦之流搅合在一起,而是尽力攀诬。

    杨国昌则从掌锦衣府职事一节进行攻讦。

    否则,堂堂检校京营节度副使,锦衣都督,为了走私获利,与贾赦沆瀣一气?

    还不如告其谋反,更为可信一些。

    贾政听戴权所言,心头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开口。

    忽然,一个仆人进入荣禧堂,禀告道:“老爷,老太太,大太太、太太来了。”

    戴权闻言,面色一整,起得身来,向着外间望去。

    贾母毕竟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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