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贾珩在心底压下此事,抬头向刘通开口告辞。

    刘通道:“那老朽送送贾公子。”

    说着,随着贾珩一同下了二楼。

    贾珩下了翰墨斋二楼,来到柜前,从伙计手中接过购得的时文汇编札集,冲翰墨斋的刘通,拱手一礼,说道:“刘老先生留步。”

    “贾公子慢走。”刘通笑着冲贾珩点了点头,一直目送其出了翰墨斋大门,方手捻颌下胡须,拿着书稿,转身来到柜台之后,仍是爱不释手,眯眼观赏。

    “不意贾家还有这等风流人物。”刘通越看越是满意。

    却说贾珩出了翰墨斋,正要向家走去,忽地,就听到一声清朗的呼唤。

    “贾兄,请了。”

    贾珩定住身形,抬眸看去,只见是一个青衫直裰,手拿折扇的青年,正微笑地看着自己,那青年头戴士子方巾,面容儒雅,让人如沐春风,一旁还有一个青年,身形魁梧一些,浓眉下,目光炯炯,打量着贾珩。

    “这位兄台,贾某有礼了。”贾珩也是拱手回礼道。

    然后,二人通了名姓、表字。

    青衫直裰的青年名唤韩晖,字子升;另一位名唤于缜,表字文度,二人都在国子监读书。

    韩晖笑道:“贾兄方才一首临江仙,澹泊旷远,豪迈慷慨,实在让小可大开眼界。”

    于缜笑道:“气象雄浑,隐有一代大家之风,只是词中旷达、萧索之意,倒似有另有苦衷,可字儿,藏锋金戈锐利,让人不敢逼视。”

    一句话,词的心态如看破世情,宦海沉浮的夕阳余晖,但字儿却偏偏如初升之阳,其道大光。

    贾珩笑了笑,说道:“前些时日,夜读三国史,难免生出昨日金戈铁马,今夕白云苍狗之叹,遂在词中显露一二。”

    这也是一种合理合情的解释。

    人的情绪本就随时随事而变,比如许多文人都曾做过咏史怀古诗,也未必都经过什么世态炎凉的世情,更多是一种见他人、见天地的感慨。

    甚至李白也曾以女子视角写闺怨诗,难道李太白还是妇人不成?

    于缜面露恍然,朗声笑道:“怪不得,慷慨悲壮又不乏昂扬之势。”

    韩晖笑道:“贾兄,时至正午,不若借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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