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城剿匪,又没有损兵折将不说,还取得大胜,再去说什么严令,就有些故意刁难了。

    纵是禀告到兵部衙门,也是不奖不惩,下不为例。

    娄进轻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正处盛怒的云光,示意不好劝说。

    黄泰心头一凛,就在这时,却听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牙将陈诚,面色大变,上气不接下气,说道:“节度大人,外面京营还有守备府的的兵马围了节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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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云光霍然站起,面色倏变,惊声道:“他们要做什么?本官这里是节度府衙!”

    一个词在脑海中盘桓,哗变……

    节度判官裴剡面色忧虑,说道:“云大人,黄守备麾下将校,刚和京营之兵打了一场胜仗,死伤不少,上午才抚恤而毕,现在听说黄守备为打大人所问罪,自是心中忿忿,若不善加安抚,只怕有……哗变之险。”

    云光面色变幻,冷笑一声,说道:“本官就不信他们就敢冲将进来,黄泰,你可知,纵兵以下犯上,是什么罪?”

    黄泰目光几欲喷火地看着云光,这是在要挟于他,让他去劝说外间的军兵退散。

    不等黄泰回答,云光目光讥诮,冷笑说道:“这是谋逆之罪!黄泰,还不出去让你的兵都散了!”

    “谋逆的是你!”就在这时,官厅之外传来一声沉喝,一个着锦衣华服,按着雁翎刀的少年,在大批将校的簇拥下,行至庭院中,人未至,声先闻。

    蔡权带着大批京营之兵,行至廊檐下,如潮水一般将官厅围拢起来,云光麾下的亲兵仪卫拔刀半出于鞘,面色警惕地看着京营诸军。

    “下了他们的兵刃!”贾珩沉声说着……

    锦衣卫曲朗落后半步,高声道:“我大汉锦衣卫指挥佥事大人在此,何人敢放肆!”

    京营诸军齐声鼓噪,瞬间控制着云光的亲兵仪卫。

    贾珩面色沉静如玄水,走到廊檐之下,目光看向云光,沉喝道:“云光,你可知罪!”

    云光脸色阴沉,从条案后走下,强自笑了下,说道:“贾指挥这话,本官何罪之有?”

    一旁的节度判官裴剡、司法参军等佐吏,无不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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