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媳妇,一刻也不能分离!”

    “再多说一次,本相让忠勇侯来领人回家了啊?”

    “啊!来来,陈相,末将给你斟酒!”

    “陈相,我也斟酒,你别让义父过来嘛。”

    迎着江风,四人在江船上,一场欢酒,饮到了天色昏黄。

    ……

    楚江岸,即便天色晚了,即便又下起了霏霏春雨。

    一个女子依旧等在风雨之中,手执一面铜镜,出神地望着江面。

    东楚遗风,若心爱之人恐生变故,相思女子便手执铜镜,旨在让人世间的邪祟无所藏匿,护佑心上人。

    “公主,是陈相的江船!”举着油纸伞,绿罗像个孩子一样,大大咧咧地跑回来。

    夏骊急忙收好铜镜,理了好几番裙装后,才将地上的食笼提了起来,和绿罗一道,惊喜地往前走去。

    “姑爷!姑爷!”绿罗欢呼地挥着手臂,“夫人等你许久!”

    若是在以往,她便喊“陈相陈相”了,只是久不相见,一时便喊脱了口。

    “胡说,我们才刚来。”夏骊红了脸,待陈九州下了船,反而是第一个冲过去,仔细地翻着陈九州的身子。

    “媳妇,没、没受伤。”陈九州心虚地抬起双手。

    但不巧,夏骊翻了一处又一处,霎时间眼眶都红了。

    “媳妇——”

    “你别说话!”夏骊转过身,掏出手帕,迅速将眼泪抹干,然后才露出生涩的笑容,将面前的食笼打开。

    “翎儿,还有左校尉,一起来喝鲫鱼汤。”

    燕翎欢呼掠过去,急忙就抢了碗。

    左龙也舒服地露出笑容,接过碗,矜持地喝了起来。

    “我说公主,我好歹也是功臣,你咋个还搞人身歧视!”

    “呸!你和陈九州都不是好东西!”夏骊回道。

    “没有了没有了!”连绿罗也分了一碗,边喝边得意地大叫。

    风雨之中,裴峰抱着陈九州的肩膀,嚎啕呜咽。

    “别把鼻涕抹本相身上啊!”陈九州笑骂道。

    其实他早就明白,夏骊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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