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成金漆书《楞严经》于法蜕上。”
《控卫在此》
“其后又寻来常清师弟,常周师弟三人一并将法蜕葬入莲花池,以祭器生生世世镇压之。”
“至于这处衣冠冢,不过是我们三人修来遮人眼目的。”
常穆法师叹了口气,竟是将寺中众僧都不知道的秘辛,全盘托出诉予裴妙德这个第一次认识的陌生人。
“三葬与常穆师兄素昧平生,此事甚是隐晦,师兄如何放心告知贫僧。”
对方总不会无缘无故提这么一茬,裴妙德冷眼静看老和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师弟说笑了,你是我空门佛子,应承着空门一脉的气运,日后必为当世佛宗,千佛寺对师弟又能有什么隐秘。”
老和尚见裴妙德不上钩,无奈只得说出实情。
“况且老衲怀疑那名失踪的妇人,应当,应当就是遭了那道法蜕毒手,方在半途中惨遭不幸,老衲与众师兄弟无能,不能取得先师那件祭器青睐,师弟又与吾师有缘,无可奈何不得不求助师弟。”
常穆法师这才道出实情。
“你又是如何觉得此事与广化禅师遗蜕有关,为何方才在众人面前又不说?”
裴妙德顿时面色冷下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
不怪裴妙德生如此大的怒气,若不是他有心祭拜,私自留下来方才得知此秘辛,否则为保住千佛寺的颜面,常穆和尚就这么隐瞒下去,不知多少人要遭此毒手。
“师父是一代高僧大德,若是因为我等徒子徒孙不肖,败坏了他老人家的名誉,老衲百年之后又如何有面目见他老人家。”
归根究底,此祸起于常穆一众师兄弟的私心。
若非为了留下先师容颜,也是想用金身法蜕的噱头吸引周边百姓崇佛,常穆等人这才没有照广化和尚吩咐,及时将他的肉身镇压在莲花池下,否则又哪里会闹出这些后事。
见裴妙德如此指责,常穆和尚露出苦笑,自己却也不辩解。
“若没有今日佛子登门,老衲原本是想以自己一身血肉为引子,吸引来那法蜕,再以莲花佛台将其与老衲一并镇压,也算是为老衲造下的这份杀孽恕些许罪过。”
“只是老衲终究是肉体凡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