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兄,又兼着家底殷实,在这临安县城倒也算一号人物。

    平日欺男霸女,不说是积善行德,至少也算是无恶不作。

    只碍于他家兄长的颜面,过去几任县令对此人所施的种种恶行大多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闹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案,便随他去了。

    陈二麻子祖上也阔绰过,曾祖父是举人出身,只是三代下来家道中落,到他这一辈,勉强能算一般殷实的地主之家。

    只是此人无心光正门楣,反而一门心思只放在吃喝嫖赌抽上,短短不过十多年,已经把家业败的七七八八,家中田产也悉数都赔给了赌坊,如今全凭淘卖些古玩字画维持家计。

    陈二麻子脸抽了抽,没好意思说是囊中羞涩的缘故。

    然而王鼎又是何等心思通透的人物啊,一眼就看穿了陈二麻子的窘境,大气地一挥手道:

    “我道是什么事情,谁还没个窘迫的时候,二爷没带够钱货,咱借你便是,大壮去取五十两银子来给二爷,还愣着干嘛!”

    “博戏嘛,时来运转也是常有事,说不定多玩两把,就把本钱都赢回来了。”

    没等王鼎把话说完,手下已经拖着一盘银子呈到陈二麻子的面前,五两一锭的大银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陈二麻子一副通红的血招子登时被白澄澄的银两吸引住,再也挪不开目光,伸出手下意识就要去夺过托盘中的银两,却不料被一柄折扇给挡住。

    “不过二爷啊,咱俩交情归交情,赌坊的规矩可不能破,您借钱,总得写张借条给咱吧。王二家里也不是做慈善的,规矩破了,今儿你借,明儿他借,我这买卖究竟是做,还是不做了?”

    谁料王鼎话锋一转,不紧不慢道,手下人也很识趣地又掏出纸笔,呈到五十两白银边上。

    陈二麻子咽咽唾沫,目光一会儿瞧瞧纸笔,一会儿又愣愣看向白花花的大银锭。

    有了这五十两银子,说不定自己就能回本,只要回本,只要拿回本钱,自己就收手,以后再也不赌了!

    暗下狠心,念叨着马上就能把钱都赢回来,竟是看都没看就签字画押,迫不及待接过了银子,便将五两银子压在了大上。

    “哼!”

    王鼎暗笑一声,也不过纸宣上的污渍,掸了掸收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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