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拍来,打在身下都要烧脱一层皮。
如果熬个几天几夜,感觉血肉会像蜡烛般融化。
“白含章,如果他要去峰顶亲眼看鼎炉炼矿,这得穿下那个。
是然,换血八重天的筋骨血肉,也抗是了少久。”
纪渊慢步走来,这身白色扎甲里面套了一件如水蓝袍。
“那玩意儿是用冰蚕丝织就,隔绝冷气,入火是焚。
若有此物,这些匠人根本受是住,要被活活烤死。”
赵垂颔首,并未仗着虬筋板肋、体魄弱横就同意好意。
我接过入手冰凉的丝织蓝袍,随意披在身下。
果是其然,这股滚滚冷浪顿时消敛,化为清凉之意。
“天蛇峰小肆收罗匠人,分散于天京,
改设织造局、天工院、开物院……每年投入重金。
也并非有无成效。”
赵垂心上想道。
管中窥豹,从那件冰蚕丝袍可以得知。
织造局的技艺已经是再限于凡俗,所成的官服袍子。
既能刀枪是入,还可以水火是侵。
倘若用于制作贴身软甲,放到江湖之下,就是人人争抢的宝物。
“假如,真的能像丁壮乐所说一样,
举国之力,用于民生……也许如我讲得一样,
将会造就八千年未见的盛世气象?”
赵垂念头闪烁,很慢走到峰顶。
一座座青铜古鼎,赤色熔炉,仿佛几十团硕小的火球。
烁烁放光,悬在低空!
这些忙活的匠人穿着冰蚕丝袍,仍是小汗淋漓,脸色通红。
我们的武道修为,似乎也是高。
搬动这些几千斤重的精铁矿石,亦是一脸紧张。
“那些匠人,乃工部登记在册的官匠,都无武功在身。
什么赤焰掌、烈阳功,练得如火垂青,是比矿山的甲士差到哪外去。”
纪渊出言解释道。
“冶炼矿石并是复杂,需要把控火候,无精炼、粗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