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伯邑考。
“西伯侯大人,认真说起来,这些血食里面也就这一头最为尊贵了,相信其味道也是最为鲜美的存在。”
“不知西伯侯大人要不要尝一尝呢?”
西伯侯显然也发现了被挂在这里的正是他的儿子。
顿时便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没想到他的儿子最终也没能逃离朝歌。
并且沦落到了这样的下场。
这个该死的昏君,这是要让自己吃自己的儿子吗?
那个昏君,暴君--------
西伯和姬昌的内心此时无比的暴虐,然而却只能死死的克制住自己的心情。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必须克制住,否则西岐很有可能会面临冀州的下场。
看着这个家伙死死克制的模样,叶轩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西伯侯大人果然是隐忍至极呀。”
“见到这样的景象,居然也能够克制住自己,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听到叶轩的恭维,西伯侯却是咧嘴一笑。
嘴巴里却是充斥着许多鲜血,甚至还有一些破碎的牙齿。
足以可见西伯侯姬昌忍耐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叶轩走上前来,把挂在上面的伯邑考轻轻一晃。
剧烈的痛楚,顿时便让伯邑考清醒了过来。
毕竟两个钩子穿在了他的琵琶骨上,怎么可能会不痛呢?
“该死的昏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即便我死了,依旧让你不得安宁-----昏君------”
清醒过来的伯邑考,顿时便破口大骂。
但是喉咙却已经被喊破了,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了。
但依旧在剧烈的嘶吼。
叶轩确实流露出了一抹冷笑。
“做鬼?”
“就你这个家伙还想做鬼?”
即便做了鬼,那也是要入十八层地狱的。
十八层地狱刚刚建立,还空虚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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