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遗书,立马抢回来,捂在怀里。

    商遇城无言地嗤了一声。

    他刚才念的那句是后面的内容,他不信这个女人会天真到以为他没看过。

    “这上面写的,你能不能……算了……”反正商遇城也不是什么大嘴巴,不至于到处乱说,梁矜上蔫蔫的,“我先走了。”

    “我让你走了?”

    “你还有什么事?”梁矜上无神地看着前挡风玻璃,“是想问刚才他说的事吗?”

    “有什么可问的?”

    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包括刚才的晁荆玉,都是好奇的。

    商遇城不好奇,大概只是因为他对她不在意罢了。

    “哦。那你有什么事?”

    商遇城指着她怀里的那张纸,“你就没什么需要向我解释一下的?”

    梁矜上原本有气无力的样子,肉眼可见地振奋了一点,但那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整个人仿佛武装上了刺,“这是我的家事,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

    “你确定是你的家事?”商遇城唇角一勾,“被你当做遗产分割的玉,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我的那块?”

    “所以,你以为我想问什么?”

    梁矜上的遗书里,提到了一个人,她叫那个人“阿弃”。原以为商遇城想问的是阿弃是谁。

    大概是她太心虚了。

    商遇城连她当年歹毒害人的事都没兴趣,怎么会关心这个。

    商遇城还在等答案,梁矜上只好道:“商先生,我那时候是在留遗言。我的家人,生病的生病、困顿的困顿,日子都很难。我那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给他们留下一点钱财。”

    她在遗书里写了梁家父子、方信鸥、阿弃,还有贺小缺。

    前两个人不用解释,方信鸥一年后就要刑满出狱,等待他的是老婆八年前就自杀、女儿又死在重聚前夜,虽然钱不能安慰,至少能保证他的生活。

    阿弃还小,梁矜上当年没尽到一个姐姐的责任,把她扔进了福利院,还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的妈妈被流言杀死,唯一能弥补的,也就是一点金钱了。

    梁矜上叹口气,“对不起,我会找机会把那块玉还给你。”

    商遇城似乎问也没走心,也没认真听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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