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的肩膀,无声叹息,“矜矜。”

    梁矜上用力扭了扭肩,想要摆脱他的手。

    商遇城苦笑一下,“不管是什么反应,也不该是直接不理人了,嗯?”

    梁矜上还是不肯面对他,低头把脸埋在掌心里。

    但商遇城一垂眸,就能看到那双皙白的手背处,越来越多的液体从指缝中流下来。

    还是觉得委屈了。

    尤其是在知道这个人是商遇城之后,那种委屈只会成倍叠加。

    商遇城就算能料到自己坦白后,梁矜上会哭,但想不到她会犟起来,理都不理他。

    商遇城搂着人,在梁矜上耳边说着哄人的话,时不时掂一掂脚,晃一晃她。

    上一次这样哄人,还要追溯到商傲儿四五岁的时候。

    次数也不超过两次。

    “好了矜矜,再哭下去,我愧死了。”

    梁矜上也已经没力气了,被商遇城拉开双手。

    脸上的汗与泪已经分不清,头发还被糊在脸上,鼻尖和眼睛红得没法看。

    商遇城把人放在沙发上,拧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再没了架子。

    梁矜上用光了力气,陷在沙发里愣神。

    这副安静纯良的样子,配上通红的眼睛,商遇城坐到她身旁,点了点她的鼻尖,“像只兔子。”

    这句话在脱口而出时,无来由地让商遇城内心一痛。

    据说,兔子的忍痛能力是生物界的极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没有听到过兔子叫。

    因为兔子从出生就学会了一件事,忍住痛,不要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梁矜上从里到外都很像兔子,但他宁愿她不要有那么强的忍痛能力。

    梁矜上微微动了动,声音沙哑地问出了最紧要的那个问题,“商遇城,你当年知道那人是我吗?”

    商遇城在她眼睛上轻吻一下,“知道。”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方家宝,养尊处优惯了的商大少怎么可能单枪匹马跟这么多小混混打架。

    就算他从小练自由搏击,也架不住一群鬣狗似的混混群殴。

    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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