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要撤走了。”

    “我问他们为什么,这里如此重要,为何要调走?”

    “他们说,不知道,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没人理解,可军令就是军令。”

    严城东看向陆纲:“大人,冬泊这边的情况,和你们大玉应该不一样吧,这边......有些人,有些事,已经烂透了。”

    他还说。

    “离开这的时候,放鹿台的将士们心情其实很复杂,他们在这孤单,哪里都不能去,像是进了囚牢一样。”

    “可他们得到调令走的时候,却没有一个高兴的,他们说,不该走啊。”

    严城东看着陆纲问:“连他们这些当兵的,都知道这里不能没有人守着,为什么上边当官的就不知道?”

    陆纲:“他们知道,所以他们才把人调走了。”

    严城东其实也想到了,可是当陆纲说出这句话后,他心里还是很难受。

    “短短十几年。”

    严城东说:“十几年前,娄樊人打过来的时候,冬泊上下一心,富人倾家荡产的出钱,穷人出生入死的拼命,现在,十几年,就十几年......”

    他问:“大人,这么看的话,这十几年前的仗,是不是一直都没有结束?”

    陆纲说:“是。”

    这仗,一直都没有结束,只不过这十几年来,换了一个地方打,换了一个方式打。

    娄樊人在这十几年间,到底收买了多少人,拉拢了多少人,只怕一直到冬泊国灭都看不清楚。

    十几年,对于人生来说都不算太长,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更为短暂。

    却让一个国家,被蛀出了千疮百孔。

    其实在几年前,御凌卫就有一份密报从冬泊送往歌陵,陆纲看过之后,觉得有必要呈递天子。

    可当时玉天子看完后,并没有太多表示,只是说了一句......

    做个教训也好。

    那份密报,报告的是冬泊官场上的变化。

    御凌卫暗中监察冬泊发现,从几年前开始,冬泊为官者,不管是大官还是小官,似乎都格外羡慕娄樊那边。

    御凌卫的谍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随即暗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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