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亭山,看来真的不只是有一片怯莽军陵园。

    就在此时,在北亭山的另外一边,山顶高处。

    一个看起来丰神俊秀的男人站在那,用千里眼看着司礼神官等人。

    他穿了一身白衣,锦衣似雪,这六月的天气已有些热了,可他好像却还是怕寒,身上披了一件白色貂绒的大氅。

    “不在我碧魄庄园里好好休息,跑到这里来了。”

    他自言自语了一声。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僧人,黑袍黑鞋,与一身白衣的他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看得出来这僧人地位也高,哪怕是站在他身后,也不会被人看做是仆从。

    有几人,在黑袍人后边,一个看似樵夫的中年男人,一个背着古琴的书生,一个穿橘色长裙的女子,还有一个扛钓竿挂鱼篓的老者。

    锦衣白袍的男人迈步向前:“再去绕一圈,毕竟说是三天后咱们才到。”

    众人皆应了一声。

    他往山下走,黑袍僧人与他并肩而行。

    他问:“禅师,你劝了我一路,怎么快到了地方,反而一句不劝了?”

    黑袍禅师看起来也一样的俊美,白面无须,星眸朗目,像是画中人一般。

    他笑了笑说道:“劝了一路都没劝回头,快到了的时候也就不该再劝了。”

    宁舒也笑:“行百里者半九十,禅师不该是这样性格。”

    禅师道:“我是你朋友,知你已在路上,怕这路不好走,所以一路劝你,快到地方了不再劝,还是因为我是你朋友,此时此刻再劝你,会乱你心智,影响你判断,我是来劝你的,不是来添乱的。”

    宁舒哈哈大笑:“所以我一直都说,这天下再大,知我心者也只禅师一人。”

    禅师问:“十年来,你赌上全部才得锦衣侯,现在你又赌,你还想赌得什么?”

    宁舒:“连你都说我是赌?”

    他虽然话语有些质疑之意,可他却并不生气,还是那般温润如玉。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娄樊人可说我是赌,玉人也可说我是赌,唯独冬泊人,不该说我是赌前程。”

    他语气平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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