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尊战甲就被拓跋烈分派为大小姐的护卫,至今也有不少年头了。

    拓跋烈道:“你们不用跟来,我看过后,会厚葬丙甲,到时候你们送送他。”

    那五尊战甲同时俯身:“谢大将军!”

    拓跋烈大步出门,到了前院,那一院子的将军们还都跪着。

    “去办你们该办的事,别跪在我面前请罪,北野军的人吃了亏,如果只会跪着求我治罪,那北野军还不如直接散了。”

    “是!”

    院子里的将军们整齐赢了一声,起身后又行军礼,然后退出北野王府。

    拓跋烈到了偏房,丙甲的尸体还在,为了让大将军回来后看清楚伤势,连那沉重的青铜战甲都没脱去。

    拓跋烈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伤口,按理说,箭伤留下的洞,不可能如此规则。

    这个血洞太圆了,伤口一圈犹如被火灼烧过一样,连青铜战甲上都有些焦痕。

    这是那内劲之箭穿过后造成的,以至于连伤口位置的血都被劲气烧没了,伤口被烧焦,也就没有更多的血流出来。

    “三里外么......”

    拓跋烈自言自语了一声。

    能将内劲凝集成箭,且于三里外杀人,这种实力,绝不仅仅是才到武岳境的人能有的。

    如庄君稽那样才进入武岳境的人,还不能完全领悟体会到无形的威力。

    如修万仞那样的人,勉强掌握了无形内劲的用法,却还不能将内劲凝练。

    拓跋烈起身:“将战甲卸下,厚葬了他。”

    说完后迈步出门。

    一个时辰后,云州城,石塔寺。

    还是那座看起来很巍峨的石塔上,还是那最高层,还是那两个身穿黑袍的人。

    拓跋烈将黑袍上的帽子摘下来,直接露出面目。

    “到底怎么回事?”

    他问。

    那身材瘦削的黑袍人也把帽子摘下来,转身看向拓跋烈。

    正是钱爷。

    钱爷就那么看着拓跋烈,语气有些复杂的问:“你是来质问我?”

    拓跋烈摇头:“若非是你,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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