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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答了段建辉的疑惑之后，吕言继续刷帖打发时间。
时间还早。
反正现在才凌晨，第二轮比赛要明天中午才会开启。
玩到后半夜，段建辉终于是扛不住。
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跟吕言说了一声就回屋子里睡觉去了。
……
“嘶~”
吕言伸了个懒腰。
转头看向阳台。
窗户已经沾满了滴滴白蒙蒙的水雾。
不知不觉间，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站起身，走过去拉开窗户。
刺骨的冷空气扑面而来。
他伸手在脸上揉搓了两下，提了提神。
能够看到，楼下已经有身穿橙黄色服饰的环卫工人开始工作。
吕言转身下楼。
径直走向附近的早餐店，买了一屉小笼包。
没有给段建辉他们带，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知道。
这两个牲口已经把早餐戒掉了。
为了不浪费食物，他就只买了自己的份。
在提着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回去的路上，他碰见了一个环卫工人正在朝着他善意地微笑。
他也习惯性地回了一个笑脸。
有时候，吕言真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割裂的。
网络上，无数人正在因为轮回空间和排位战的事情讨论得热火朝天。
但是他甚至可以很肯定地说，这个环卫工人和早餐店老板一定还不知道排位战的事情。
因为他们如果知道的话，应该也能认出他才对。
但是他们并不认识吕言。
他们还在为了生活，天不亮便起床工作。
如果他们知道人类的末日即将来临，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吕言不知道答案。
他解开塑料袋，将一个小笼包扔进嘴里。
大概，对于刚在网吧通宵出来的年轻人来说，这样热气腾腾的包子，就已经是一件美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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