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余承勋想了想,皱眉道:「你是说,陛下身边有能人相助?」

    「嗯。」

    杨慎道,「我一直都没想明白,敬道在兴王府内,到底充当了如何的角色,其实家父曾跟我说,当初兴献王长子故去,有锦衣卫朱家的参与,但身为锦衣卫朱家子弟的敬道,竟能在兴王府内为书童,且谁都知他是与当今陛下一同长大的。或许家族恩怨,并非牵扯到二人身上。」

    余承勋好奇的问道:「你是说,敬道一直在暗中为陛下谋事?不可能吧?先前敬道帮我们做了那么多,在大礼议上,他可一直都是以敢谏著称的。「

    杨慎道:「但你没觉得,很多事上他都做得太过刻意?」

    「那也不可能啊。」

    余承勋道,「你想想啊,曾经因为议礼之事被陛下迁怒,发配西山,还有他这两年所做的事情……你说他是陛下身边人,我是不信的。陛下对其明显有芥蒂。或许这也是敬道为何一直想外调的原因,就因为他的出身,谁都不信任他。」

    杨慎本来想让余承勋赞同自己的观点,但逐渐的,他发现自己也好像被余承勋说服了。

    的确有很多事,很难用常理解释得通。余承勋道:「你想,若是敬道一直为陛下信任,何以到现在陛下才用他?还有,他为陛下做过什么?要说先前朝堂上,他为议礼之事建言过,但也是形势所迫,后来不是连内阁和石学士他们,也没认为敬道的意见有偏差?」

    杨慎不言。

    余承勋叹息道:「我看,还是先把敬道找到,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但他现在到底在何处?」

    杨慎站起身,因为门口已有翰林院的同僚往他这边走来,因为杨慎参加了这次朝会,知道朝堂上的情况,翰林院的人想找人询问详情,也只能来找杨慎,因为别的人……地位都太高了,架子也摆得太大,只有杨慎这边,之前一直都只是修撰,就算这一年连续获得提拔,别人也把他当朋友看待。

    朱浩在西山,听说了自己晋升礼部右侍郎之事。前来传话的是陆松,陆松身后带着其子陆炳和朱浩的徒弟关敬。

    最近关敬和陆炳一直在一起练功,二人都有参加武举的打算,但其实参加与否并不重要,毕竟他们本身就有资格当军户获得锦衣卫军职,可朱浩一直在鼓励他们,只有通过武举证明自己,才能在军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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