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衣果然不太适应这种对话方式。

    一个学生,居然敢评价先生的名很奇怪?

    谁给你的胆量?

    不怕受罚么?

    可眼前这位是兴王世子,人家就是不怕罚,你只是被拉来临时充数的教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公孙衣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鄙人的名,乃母亲所起,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乃是取尽孝之意现在开始讲课,以袁师所言,今日讲孟子公孙丑章句”

    “公孙丑问曰:‘夫子当路于齐,管仲、晏子之功,可复许乎?’孟子曰:‘子诚齐人也’”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公孙衣总算看出来了,耍嘴皮子他可不是世子的对手,还是讲课比较实在,王府叫他来当临时先生,他就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

    当先生最符合那种“无惊无险又是一天”的生活模式,教学的地点在哪儿好像无关紧要。

    课堂氛围顿时起来了。

    新先生到来,都想知道他有几把刷子,而朱三还想着捉弄老师,以至于公孙衣讲课时,朱三不时打断他的话。

    “先生,我觉得你这里说得不对,先前朱浩可不是这么教我们的。”

    朱三不但捉弄公孙衣,还想把朱浩带进战火来,引发公孙衣跟朱浩间的一些嫌隙,她好隔岸观火看热闹。

    公孙衣问道:“朱浩是谁?是你们以前的先生吗?”

    “嘿嘿”

    下面的几个孩子都在笑。

    公孙衣觉得很好奇,我问是不是你们以前的先生,你们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笑什么笑?

    朱浩举起手道:“公孙先生,她说的朱浩,就是我。”

    “啊?”

    公孙衣脸上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他不敢相信,兴王世子说朱浩教他东西,王府居然是个不起眼的伴读授课?

    搞什么搞?

    朱浩解释道:“最近这段时间,每当隋教习不在,就由我来给他们讲课,因为我之前学过四书五经。”

    “原来如此。”

    公孙衣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讲他的课。

    朱三笑嘻嘻回头看了朱浩一眼,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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