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中计了。

    朱浩没想到张鹤龄这么容易就掉进坑里。

    倒是一旁的门子急忙劝说:“老爷,宫里传出旨意,说您不能出门。”

    杨慎道:“也是啊,寿宁侯不能出门,看来这煤窑是拿不回来了……朱状元,你有何好建议?”

    朱浩摇头:“陛下只说禁足寿宁侯和建昌侯,却并未限制两府家人去官府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再说煤窑本就应该物归原主……朝廷若是因其它桉子而将煤窑据为己有,是为对法度的破坏。”

    “真他娘的有理,你小子……叫什么来着?”

    张鹤龄用欣赏的目光望向朱浩。

    杨慎提醒:“他叫朱浩,字敬道。”

    “好,朱敬道,要是老子真能把煤窑拿回来,一准儿给你包一封银子!”张鹤龄居然懂得“感恩图报”?

    朱浩稀奇之余,却觉得此事怎如此荒唐呢?

    杨慎道:“要不朱状元与寿宁侯府的人,一同去吧。”

    朱浩听出来,杨慎这是要把他架到火上烤。

    先不论杨慎是否真的在怀疑他,就说这事……朱浩是铁定不会答应的,哪怕他跟张鹤龄的人真的去把煤窑抢下来,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问题就在于哪怕投靠杨廷和,他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听杨廷和父子的,唯唯诺诺的人可得不到别人尊重,比如说杨维聪,便属于听命办事的模范典型,结果还不是被发配到南京去了?

    朱浩板着脸道:“家里还有事,恐不能同往。”

    张鹤龄一挥手:“不用你们操心了,武人的事情,文人少掺和!去把老二家的人叫上,再把凭契拿着,到了煤窑,谁敢阻拦直接给老子打!就算锦衣卫也不例外!”

    ……

    ……

    朱浩和杨慎出门。

    朱浩懒得跟杨慎说话。

    杨慎此举,等于说杨廷和已把自身首先摆在了不仁不义的位置上。

    你自己不能跟新皇争斗,居然挑唆张家兄弟去争?

    你们安得什么居心?

    说你们有不臣之心,结果还真有啊!

    “敬道,你实话告诉我,你对此事,作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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