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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打赌了,那双方就是竞争对手的关系,范以宽就不好意思再跑来自认是他的先生,而且在打赌期间一直到来年也就是正德十二年下半年本地院试前,朱浩就不用担心范以宽拿师长的身份压他。

    至于那个姓孙的年轻儒生,你能否考中生员与我何干?

    就算我去招揽你,让你拜我为师,你一个备考院试的童生,会听我一个连县试都没过的白丁的话?

    “有些人肯定不行,但换作是他可说不准。”

    朱三带着陆炳这个小跟班一起进来,语气中带着嘲弄,不是针对朱浩,而是嘲讽范以宽。

    或许朱浩以前表现出的本事太强了,几个孩子不自觉便跟朱浩保持一条心,很想看到同龄人在打赌中赢下成名已久的老学究范以宽。

    朱四摇头道:“我觉得还是过于冒险了如果唐先生回来加以栽培的话,估计胜算就大了。”

    朱浩笑道:“我上午跟他说的是,我会找人栽培,又没说亲自去,到时或许唐先生会收下这个记名弟子呢?以我现在的身份去招揽的话,人家也不愿意当我的学生埃”

    “这倒也是。”

    朱四点头。

    有了赌约,果然范以宽就不好针对朱浩了。

    最初范以宽还没觉得怎样,打赌后觉得自己必胜,认定朱浩年轻气盛,不自量力,可过了几天,他趁着出王府时找人打探了下,获悉那名叫孙孺的儒生最近照常去参加文会什么的,根本就没被朱浩叫去学习。

    也没听说孙孺拜了什么新先生。

    此时范以宽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上当了。

    正因为立下赌约,自己不好意思去监督朱浩的学业,有时朱浩要提前离开学堂,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范学正,您说的是王府那位叫朱浩的后生?我知道他,先前他跟着王府一位博士出来参加文会,出口成章,让人根本就不敢相信他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少年郎,跟人辩论时,常常引经据典,驳得别人哑口无言学问很深埃”

    朱浩最近没出来参加文会,上次出席还要推到唐寅走前两个月,就是九月之前。

    即便如此,朱浩在本地士林还是留下了一抹传奇色彩。

    主要是朱浩年岁小,却总能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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