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床弩,能打!”

    司马懿给他指点一条明路,分析道:“到时候单于没有足够的赔偿,我们可以去抢东部鲜卑的,我就不相信,步度根敢继续请魏军支援。”

    轲比能听着,仿佛找到一丝希望。

    “步度根为何不敢再求援魏军?”

    难楼问道。

    司马懿解释道:“因为战争已经结束了,鲜卑之间的内战,不关大魏什么事,如果步度根敢请魏军支援,要是魏军进驻之后不愿撤退呢?”

    魏军不退,步度根也没办法,任由别国军队进入自己的国家,谁都会感到担心害怕。

    甚至西部鲜卑,也有点紧张。

    “步度根也会考虑这一点,在鲜卑内战期间,除非要被灭国,否则不会随意请别国的军队进驻。”

    司马懿自信地判断道:“单于也不用发动太大规模的战争,只是掠夺,抢完就跑,步度根敢再打回来,用床弩对付即可。”

    “还是军师有办法!”

    轲比能刚才的不满和愤怒,已经消退得差不多。

    这也是个不错的做法,要是运用的好,可以抵消很多战争赔偿的压力,反正东部的不抢白不抢,步度根又没有火器,不是床弩的对手。

    轲比能又道:“刚才是我说话语气重了点,军师莫怪。”

    司马懿很大方地说道:“我能理解,单于不必如此!”

    随后,他们终于和谐地坐下来。

    轲比能十分热情,让人在军营内设宴,要好好地招待司马懿。

    酒席很快准备好,期间司马懿亲自去给轲比能倒酒,手指间藏着一些药粉,不经意地倒在轲比能的酒水当中。

    “单于,这杯酒是我敬你的,多谢你还能相信我。”

    司马懿举起杯,一饮而尽。

    轲比能举起刚才司马懿为自己倒的酒,高声道:“司马军师客气了。”

    说完,他也一饮而尽。

    本来气氛还有点和谐,但随着吃喝的进行,药效终于发挥出来了。

    轲比能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觉得身上发热,喉咙很干,很想咳嗽。

    “父亲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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