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吧。”
“汉明过于谦虚了,那首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写的是极好的,可以说是两句诗词足以压一代了!”
“嗯?”秦耀猛地抬头:“不知伯觎兄从何出听闻此诗?”
卫觊一笑,抬起酒杯,遥举道:“是雁门太守郭缊书信传于天下世家的!”
秦耀恍然,怪不得只有郭淮才听过的诗连卫觊都知道了呢。
“伯觎兄,观你神色,似有难言之隐,不知我可有能帮到你的地方?”
秦耀注意到卫觊满脸的犹豫,为免主人家难堪,还是自己先开口的好。
“汉明观察入微,我的确有一为难之事,汉明可还知道家弟仲道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吧?”
秦耀闻言,放下酒杯,点头道:“知晓,天妒英才,时运不济,还请伯觎兄看开一点。”
卫觊点了点头:“生死有命,不可强求,只是仲道在前两日,曾与家父述说了他最后的一个请求,我作为他的长兄,想为他实现这个愿望!”
“愿闻其详!”
“其实,此事与汉明所写诗赋大有关系!”
“我?”秦耀愣住了,我就写了几句诗,不会卫叙因为看了自己的诗就病情加重了吧,那可当真是冤枉了!
卫觊道:“是也,我曾与汉明兄说过,仲道平生最好诗文,你那一首《望嵩山寺》让其感同身受,连带着近几日的神色都稍有好转!”
原来如此!秦耀放下了心,不是自己害的人家早死就好了。
“他尽阅汉明诗赋后,心中顿生豪情,请求家父为其举办一场诗词大会,召集众才子登台献诗,我父拗不过他,只得答应,诗词大会,不日便将举行!”
秦耀突然想到,自己入城的时候,大街上随处可见文人打扮的人,这在晋阳是见所未见的,还以为是安邑平稳才有此光景,不曾想是卫家要举办这什么诗词大会!
“伯觎兄的意思我大抵是听明白了,可是想要我明日登台献诗一首,好全仲道之心愿?”秦耀问道。
卫觊笑了笑:“汉明明鉴,我却有此求,不知……”
“这没什么问题,哪怕是伯觎兄不开口,我知仲道有此心愿,也会满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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