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他们家小姐不分青红皂白就跑到仁济堂闹事,她怕她主子伤了颜面,所以宁可颠倒黑白,也不敢说实话!”

    程甄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起来。

    爹爹总是教导她做人要光明磊落,他们武乡侯府从未利用权势颠倒黑白,今日她一时冲动,竟给侯府丢了人!

    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是她的错,可贺妈妈刚刚来的时候就把真相说出来,也不会叫她这么难堪!

    她咬着唇,看着跪在地上的贺妈妈母子,真是既气愤又无奈。

    “你把手伸出来叫我瞧瞧!”程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福开口道。

    三福看了他娘一眼,见她娘点头,这才朝着程甄伸出了双手。

    三福的一双手,骨节分明,皮肤黝黑,虽然不怎么好看,却没有冻疮,只有几处疤痕。

    “那药膏真的有用?”程甄又问。

    三福用力点了点头,道:“三小姐,前些日子,奴才的手跟我娘的手差不多,哦,您要是不信,可以回去唤老巴哥和大河叔瞧瞧,我们的手都是赶车冻的。”

    三福说的这两人,都是武乡侯府赶车的下人,其中一个正是今日给程甄驾车的车夫。

    程甄命六月将人叫过来,果然瞧见那个车夫的手冻得跟贺妈妈的手一样严重。

    这样的对比摆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小子的手原来冻成那样,涂了仁济堂的冻疮膏居然全好了!”

    “你没听刚刚那几位小姐说,仁济堂的药膏里放了什么脑,什么龙的,金贵着呢!能不好用么!”

    “可我听说仁济堂的药膏才一百文,万安堂的药膏要五百文呢!我上次买了一瓶万安堂的药膏,也没有这样的效果啊,养了好久才好了那么一点!”

    这话一落,众人就都朝着陈芷芸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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