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有着这样身世的她在相府里却并不受宠,甚至活得十分卑微。

    因为她的亲人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的堂姐——花舒月。

    而她花芊芊,就如同空气般在相府渡过了十几载。

    后来,她与花舒月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花舒月幼离便与永宁伯府定了亲事,可婚期将至离,她却以年龄还小,舍不得家中长辈等理由日日消沉。

    家里人心疼花舒月,便想到让她代替花舒月出嫁,她为了能让全家人开心,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可谁料,永宁伯府的世子爷萧炎早已经对花舒月情根深种,二人新婚那夜,萧炎掀起盖头发现新娘不是他心爱的人,便穿着一身喜服,当着满府宾客的面儿愤然离开洞房。

    萧炎一直认为是她恬不知耻地求花舒月换了这婚事,婚后从未碰过她。

    直到他听闻花舒月与赵王成亲的消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伯府,出家去了。

    如果只是这样,她这一生也不算悲哀。

    萧炎离开之后,她的婆母永宁伯夫人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到她的头上,对她百般折磨和羞辱。

    而她那道貌岸然的公爹,更是在夜里悄悄溜进她的房门。

    若不是她拼死抵抗,引来了家仆,她的清白已经毁在公爹永宁伯的手里。

    这件事一出,永宁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竟说是她下贱地用了那种药去引诱他。

    她成了人人唾弃的腌臜物,被乱棍打成了废人,一夜间白了头……

    回忆起前世的种种,花芊芊觉着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

    她不要再过前世的那种日子,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萧炎看着痛苦无措的花芊芊,忽地扶额狂笑了起来。

    “花芊芊,你这是当了女表又想立牌坊?”

    “噌”的一声响,还不等花芊芊有所反应,一柄长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间,让她遍体生寒。

    她看向持剑的萧炎,他身穿一身月白色直䄌,镶银的腰带松松的挂在腰间,消瘦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驼红,看着自己离,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厌恶。

    “你不是很想要么?现在又做出这番样子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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