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彪的书房还亮着烛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虽然感觉很是疲累,但是完全睡不着。

    “王爷。”甄鹊德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王爷,从纸张的成色和厚度来看,这传单用的是麻料纸,从墨汁的深浅和浸染程度来看,用的是寿松堂的墨。”

    “说重点。”谭彪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小的去了各个书坊,发现,同时用这麻料纸和寿松堂的墨的,只有城西的集贤书坊,也就是说这批传单出自城西的集贤书坊。”

    “集贤书坊?掌柜的可抓起来盘问了?”

    谭彪揉了揉眉心,【若是集贤书坊誊抄的传单,抓到展柜的便能逼供出幕后主使之人。】

    【本王定要扒了他的皮,吸他的血,吃他的肉!】

    “呃……”

    “有屁快放,怎么吞吞吐吐的?!”

    “王爷,这集贤书坊的掌柜是一个名叫方义的书生。”甄鹊德说着,晃了晃身子,他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此刻十分的疲累,腿也是酸的不行。

    “方义?”

    “他娘的,你管他叫什么?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来幕后主使才是关键!”

    谭彪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天的烦闷情绪全都发泄在了管家甄鹊德的身上。

    他瞪大了眼睛,举起又大又厚的手掌,狠命地甩了一耳光在甄鹊德的脸上。

    甄鹊德本就浑身无力,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更是承受不住,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息怒啊,王爷,这方义是关阁老,是殿阁大学士的姑爷!”

    “就是关阁老死去的那个女儿的夫君!”

    【方义……】

    【殿阁大学士,关阁老,原来是那老头子搞的鬼……】

    【这老不死的……】

    甄鹊德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脸,他的手摸到了温热的液体,放在眼前一看,是血,从耳根后流出来的血。

    甄鹊德的心猛地一紧,整个人害怕紧张的不得了,此刻他只觉得脸颊和耳根更疼了。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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