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方岳等孩子一时惊得长大了嘴: “灼哥竟然已经到了能把‘风字诀’和‘水杀术’融汇贯通的程度?!”

    风雨如晦,天色如晦。

    急风骤雨笼罩下来,李不归不禁有些吃惊,但是他不可退,不能避。

    他与这几个孩子早有约定在先:如果他退了、避了,他们就不会付给他报酬。

    然而他不知道,如果他不避、不退,他很可能会死于这场风雨。

    他眼前这几个少年虽然已经跟着私塾里的先生修炼有年,但他们毕竟也没有过真正的实战经验,此刻出于互相的逞强好胜,所以极尽浑身解数全力出手,完全忘记了可能出现的后果。

    否则,即使是王灼这样满嘴狠话的骄横少爷,也终究不敢随意伤人的。

    李不归不懂,所以不避。

    王灼忘了可能有的意外,所以全力出手。

    幸好一个满身风尘的中年旅人恰在此时路过。

    这旅人坐在行天灵禽的背上,欣赏着夕阳晚照,正欲以漫空红霞下酒,忽见下面江滩处起了一隅风雨。

    如晦的风雨,风雨里的杀机,让这旅人不由眉头一皱:“小小年纪,怎么出如此重手?!”

    在旅人的语声里,江滩的一叶因风零落的芦苇,倏然翻转飘飞而去。

    王灼摧动“风雨如晦”,忽觉腰间被什么物事重重捣了一下,体内灵劲立时逸散。

    其时,他的“风雨如晦”刚至中途,由于他体内灵劲不济,顿时风止雨息。

    风散了,雨也变得稀稀落落,洒在河滩、落在李不归肩头。

    零散的雨滴在李不归头顶落下的同时,一片轻飘飘的芦苇叶子也落在了王灼的身后。

    王灼本来正在意得志满,可不知怎么,他全力一击的“风雨如晦”竟忽然无法完成,意想不到的奇突变故让他呆住了。

    少年们刚才的艳羡惊呼此刻都变成了幸灾乐祸:“灼哥,‘风雨如晦’可不是那么好练的啊!”

    “灼哥能做到把‘风字诀’和‘水杀术’融汇贯通,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说这话的是村长管家的儿子,李顺。李顺和他爹一样,随时随地准备着对主人家表现他的忠诚:“除了灼哥,咱们谁能做到?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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