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人员是最劳累的,超负荷工作是经常性的事,在工作中猝死时有发生,只是不幸,猝死降临到了自己头上。

    邢越对死亡本身没有太多畏惧,多年与凶残的犯罪份子打交道,怕死的话早就改行了。

    但邢越还是特别遗憾,临死也没能给妻子、儿子留下两句话!

    既然邢越已经死了,但又通过这个男子复活过来,那好死不如赖活着,走一步看一步。首先得把自己的身份,家庭情况,所处朝代,所在地域摸清楚。

    邢越决定先拿两天装装傻,不说一句话,等情况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再开口不迟。

    躺了一阵,那个叫自己“越儿”的女人,在外间忙碌了一阵后,捧着一个粗瓷碗,从外面走进来放在床边桌子上,温和地说道:“月儿,起来吃点东西。”

    邢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关切的眼神,女人脸带微笑,但眼睛周边红肿,脸上不施粉黛,手上皮肤粗糙。

    邢越心里一酸,母亲曾经也是如此,不施粉黛,手上皮肤粗糙。

    邢越坐起身,用被子盖着下半身,把桌子上的粗瓷碗端过来,碗里盛着两个糖水蛋,汤是红黄色的。邢越喝了一口汤,甜,但是与现代的糖水蛋味道有区别。

    这是个穷家,糖水蛋应该是奢饰物,恐怕只有过年才能品尝一二。

    等到邢越吃完,女人收起碗筷,走出房间。

    邢越迅速分析,女人说话的口音,与自己的家乡话有区别,但不是太大,加上有年代的隔阂,那这里因该也是江南。

    隔了一会儿,女人走进房间,坐在床边对邢越说:“月儿,那小翠不过是个丫鬟,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小姐,长相也一般,她不愿意就算了,娘再替你找个更好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寻死觅活的,哪像个男子汉!”

    邢越再次心里酸楚,这个浑小子,被一个女子甩了,想不开就跳水殉情,他怎么就没考虑过自己的母亲!邢越眼圈红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面对的,真的就是母亲,人,不管什么年龄,母亲的情结一直都在。

    邢越哑着嗓子说:“知道了,妈,今天什么日子?”

    女人说:“中秋才过几天,怎么就忘了!”女人边说边把手放在邢越额头试了试,确认他没发烧。

    邢越问:-->>

上一章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